会。这些年,你没有让朕失望。"
我忽然明白了什么。新帝让萧染立功、封侯,不仅是为了利用他,更是在完成一个死去女子的心愿。
12.
初春时节,我在御花园里遇到萧染。他正在给一株梅花松土,看见我来了,笑着说:"将军,你说这梅花,为什么能在寒冬里开得这样好?"
我看着那些傲雪的红梅:"因为它骨子里是倔强的。"
他点点头:"人也是一样。有些人看着温柔,骨子里却比谁都倔强。就像陛下,就像将军你。"
我愣住了。这些年我一直提防着他,生怕他会像他叔父一样背叛。可他却用这样温和的方式,告诉我他都明白。
"你真的不恨我们吗?"我终于问出了这个困扰我多年的问题,"我们毕竟杀了你叔父。"
萧染摇头:"我为什么要恨?叔父犯下的错,自然要有人来清算。况且..."他顿了顿,"若是没有你们,我也不会有机会证明,萧家不是只会出叛臣。"
光阴似箭,转眼十年过去。新帝的统治越发稳固,朝野上下都说这是太平盛世。
我时常想起那个雨天,想起倒在路边的萧煜,想起他那些甜言蜜语。那些曾经刻骨铭心的仇恨,如今都化作了淡淡的叹息。
新帝依然每日抚琴,那把陪嫁的玉琴,音色越发温润。她说,这是因为洗去了仇恨和执念。
萧染成了国之栋梁,他待人温和,处事公允,当真是个难得的贤臣。朝野上下都说,萧家终于出了个好人。
我有时会梦见前世的孩子。梦里他不再是被推下悬崖的模样,而是笑着问我:"娘亲,你还恨着谁吗?"
我摇头:"不恨了。这一世,我们都活成了自己想要的样子。"
又是一年春天,御花园里梅花盛开。新帝坐在凉亭里,看着我和萧染下棋。
"朕老了。"她忽然说,"这江山,也该有个交代了。"
我和萧染都愣住了。她却笑着说:"萧染,你觉得,现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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