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直到在西北见到萧染的第一眼......"
我倒吸一口冷气:"所以萧染他......"
"是我的儿子。"她眼中泛起泪光,"那双眼睛,和他父亲一模一样。"
我愣住了:"他父亲是......"
"萧煜。"她说出这个名字时,我感觉浑身发冷。
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萧染会长得那么像萧煜。也明白了为什么新帝会如此信任他。
"那他知道吗?"
新帝摇头:"不知道。救他的老嬷嬷把他送到了西北,告诉他是萧煜的侄子。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来为叔父报仇的。"
"那他父亲......"
"萧煜不知道我怀过他的孩子。"新帝的声音带着几分讽刺,"他把我献给皇帝时,大概做梦也想不到,自己有一个儿子还活着。"
一切都说得通了。为什么萧染对朝廷的事知道得那么清楚,为什么他会有那么强的军事天赋,为什么他身上会有一种和萧煜那么相似的气质。
"这些年,我看着他长大,看着他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。"新帝的声音里带着说不出的复杂,"我多想告诉他真相,告诉他我就是他的母亲。可我不能......"
我明白她的痛苦:"因为真相会毁了他。"
她点点头:"是啊。让他以为自己是来为叔父报仇的侄子,总比让他知道自己是仇人的儿子要好。"
14
命运真是会开玩笑。萧煜把新帝献给皇帝,是为了向上爬。却不知道自己的儿子,最后会继承他从未得到的江山。
"你说,如果萧煜知道了这个真相,会作何感想?"我问。
新帝冷笑:"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了。这个秘密,就让它永远埋在地下。萧染现在很好,他不需要知道自己是谁的孩子。"
我看着院中的梅花:"可他迟早会发现的。他那么聪明......"
"等他发现的时候,就是他登基的时候。"新帝的眼中闪过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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